《走马》以含蓄的意象和朦胧的笔触勾勒出一幅关于距离与守望的情感图景。歌词中反复出现的"走马"意象既是具象的行进状态,更隐喻着某种若即若离的关系模式——如同隔着玻璃看灯火,可见却不可触及的怅惘在字里行间流淌。昼夜交替的时空描写构成循环的时间囚笼,当"天光"与"夜色"在副歌中不断更迭,暗示着等待者与被等待者永远错位的宿命感。具象物象的选择极具张力,熄灭的烟蒂象征短暂燃烧后冷却的热情,未拆的信件成为悬而未决的情感载体,这些意象群共同构建出克制的疼痛感。歌词中"隔岸相望"的修辞尤其精妙,既保留古典诗词的意境美,又将现代人际关系中的疏离感注入其中。在韵律处理上,通过"过""错""火"等押韵字营造出循环往复的听觉效果,与主题形成互文。整首作品没有直抒胸臆的告白,而是将情感沉淀为观察者的冷静叙述,这种留白手法反而赋予作品更广阔的解读空间,让每个聆听者都能在朦胧诗境中找到自己的情感投射。